「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不是吗?没什么好奇怪的。象是宗教。」

亚瑟继续理所当然地说着,「首先你要先接受圣经这本书不是哪个疯子 乱写的,然后你相信他,于是上帝就在你心中了。」

「上帝跟精灵又不一样。」阿尔弗雷德不以为然,「我相信上帝一开始 就存在。不然我们是怎么出现的?」

「精灵、魔法一开始也是存在的。只是没人帮他们写本好书,所以他们 就被视为异端了。阿---还好已经过了那段时期了。」亚瑟吃完手中的派, 又拿了一块。

「可是,上帝对于罪人拣选是无条件的,祂的拣选并非因为人在伦理道 德上的优点,也非祂预见了人将发生的信心。」

「阿都忘了,你是卡尔文主义者。」亚瑟笑,「如果你再活久一点, 我想你应该会见识到那些宗教总是不断改变说词。」

阿尔弗雷德大口地嚼着苹果派,不是很信服地轻哼,「事情本来就是这 样。亚瑟,你还是快点放弃那些幻想朋友吧!」

这样微不足道的小辩论与悠闲的日子很快就过了。

亚瑟要回英/国的那天他们躲在码头的隐密处亲吻,天空降下冰凉的雨滴 打在他们身上,衣物一点一滴渐渐加深湿透。他们仍旧忘情的吻着,直到敲 钟声响起催促最后的旅客上船。

金发被雨打湿,亚瑟森林般的双眸深邃,他快速地亲吻阿尔弗雷德的指 尖,特别在那根受伤的大拇指多吻了几秒。

「愿你一切安好。」

「愿你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