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那是因为总是有人爱临时起意,然后把自己毁掉!」

「你也很担心我吗?」阿尔弗雷德温润地说。

「能不担心吗?」亚瑟摀住自己的脸,「你从来不知道」

「那么就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

片刻,后座没传来任何声音。阿尔弗雷德担心地回头,看见亚瑟躺在椅子上放空。然后他用力地眨了眨他碧绿色的眼,象是要眨干那些曾经流过的泪水。

「你答应什么都会告诉我的?」

「从前我跟你交往过。」

阿尔弗雷德挑眉,「是吗?我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的,你当然不会有印象因为我赶到的时候,你早就把安得鲁

送走了。」

「安得鲁?」

「我们曾经一起养过一只牧羊犬,牠叫做安得鲁。」

亚瑟声音沙哑,象是说着一则古老的故事,故事主角是他们两人,但其中一人却毫无记忆。

「我好像有一点印象是我从你那独立前吧?那次你来问我那只牧羊犬去哪里了。」

「然后你说你不知道。你没养过牠。」

「啊。接着你的脸就很古怪,嘿,那时候你皱着眉毛的样子真的让我笑出来了。」

「或许你觉得很好笑,但自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