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来。」

亚瑟顺从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们接吻,从额头吻到鼻尖,又从鼻尖吻到双唇。阿尔弗雷德双手扶着亚瑟的腰,悄悄地为他脱掉衬衫与长裤。终于他们坦诚相见,肌肤贴着肌肤,阿尔弗雷德含上亚瑟的耳垂,象是说着无声的情话。亚瑟甜蜜地笑。

「我要跟你说烦死你让你只要想到我就射了」

「噢那我要吃掉你让你没有我就只能打手枪」

亚瑟说到做到,他深吸一口气后便无畏地坐进阿尔弗雷德挺立的阴茎。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疼痛的表情,虽然心疼却又感到无尽的喜悦。

自己也同样卑鄙。明明心爱的人正在受苦,但他却因为对方愿意这样做而感到满足。亚瑟维持着不动的姿势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地、艰难地晃动起来。这场性爱对亚瑟来说并不舒适,但他想要看到阿尔弗雷德快乐的表情,他希望阿尔弗雷德因为自己而达到高潮,他们已经失去快乐太久了,他饥渴地希望那种亲密感能再度回来。

双方的吐息声都越加厚重,亚瑟因为不适动的实在太温吞,所以阿尔弗雷德忍耐不住地自己扶着亚瑟的腰帮助他上下起伏。鲜红的血丝在交合处出现,但他们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们无法考虑快感以外的事,只能像溺水的人攀附那美妙的感觉直上,上升,再上升,越过无数个世纪与思念,现在他们融合在一起。

你只要试过所有的门,其中一扇必然是夏之门。

the door to sur--robert a hele

「都流出来了。」

阿尔弗雷德拿过卫生纸盒,为懒洋洋趴在一旁的亚瑟擦拭。血混着 刚刚射进的精液顺着亚瑟的大腿流下,阿尔弗雷德皱了皱眉头,果然还 是不应该勉强。亚瑟则像没事一样翘起小腿挥动,脚踝有一下没一下的 打着后视镜的吊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