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跟亚瑟发生了争吵,也许他现在的心情会更活跃一点,但现在他 只想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把亚瑟放在他家的啤酒全部喝掉。

行经端酒的服务员,他看对方似乎必须一口气将自助餐的菜与酒送到前头 的桌子,阿尔弗雷德决定自己要帮帮他。他接过银盘,服务员接着将酒放上。 阿尔弗雷德想自己应该可以端个三四盘没问题,再外加一盘切片的蒜头面包开 胃菜,这些对他来说根本称不上是重量。但当他举起手臂打算迈步时,他的手 却颤抖了一下,银盘瞬间倾倒,所有的酒杯与小瓷盘都跌到地上,碎了一地。

阿尔弗雷德看着酒蔓延至自己的黑皮鞋发楞。服务员也吓了一跳,连忙找 清洁工具要清理,而阿尔弗雷德的事务官迅速出现将阿尔弗雷德带到一旁。

「您没事吧?」

「我没事。」

阿尔弗雷德说,他盯着自己的手,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一样。

「或许您需要休息。」

「可以先给我一杯酒吗?」

「噢,好的。」

支开了事务官,阿尔弗雷德一个人坐在外头花园的角落里,风有点冷。

昨晚握铲草机的感觉,整理书柜时错估的重量,以及刚刚他无法好好端起酒。

他好像明白那种奇妙的感觉是什么了。

他引以为傲的怪力消失了。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实上,我一点头绪也没有。为什么我的 力气会在不知不觉中消失?这是亚瑟的幻觉在恶作剧吗?为报复我对他们的 朋友(?)说了恶毒的话?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