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呼吸有点急促的轻声笑语,玖兰枢感到颈上一阵刺痛,伴随麻醉猎物的虚伪快感,纯血在快速流失。又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被从颈上取食了?快要有十年了吧,继自己的后裔黎,锥生零是第一个。

玖兰枢表明不动如山,内心却居然有些紧张。他眼睁睁地僵直着,清晰看到那人小巧的喉结以暧昧的频率滚动着。一缕吞咽不及的鲜血落下,滑过喉结后慢慢继续往下滑,玖兰枢的视线追随那道血线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滑过松开了两个衬衫衣扣敞露的胸膛,隐入衬衫以下……

啧啧,真是浪费……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锥生零终于松开獠牙,似乎是学自己刚刚疗伤那样舔了舔摄食的伤口让它愈合。忽然感觉到锥生零的身体不明所以地一颤,继而深呼了一口气,温热呼吸直接喷落自己颈上,玖兰枢一下子僵硬起来。

锥生零忍耐渴血忍耐得太久了,但他仍坚持住没把玖兰枢吸得太惨。一边吸食十字蔷薇唯一不拒绝他食用的鲜血,一边还要忍住不失去理智,一来二去竟有些意识模糊起来。身体忽然脱力坠入玖兰枢怀中,还有继续下坠的趋势,那人条件反射般一下抱住了自己。

锥生零就着刚刚吸血的姿势脑袋搁有玖兰枢肩上,双手连同肩头发冷般缩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说:“抱歉,我……有点晕……”

玖兰枢不禁暗想:

是我在失血,你晕什么?

身体不适的时候居然会变得这么温顺吗?

明明长得差不多高,体格却这么纤细……

锥生零也不想晕,可是体内自身的纯血开始沸腾着,想和新吸收的纯血融合,却又因为必须隐藏气息而被主人强行压制不能轻举妄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