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远矢莉磨面无表情地鼓掌道:“真敢讲,承认得够直接。”

“莉磨,我也觉得他应该会很可怕。”懒洋洋的支葵千里说:“但是,和纯血种的宿舍长枢大人比起来,谁比较可怕呢?”

蓝堂英非常不屑地撇嘴,“你这不废话吗?”

就在这时,玖兰枢慢悠悠地走落楼梯,出现在了一众贵族的眼前。

“枢?”一条拓麻看着二层楼梯口,十分惊异地迎了上去,“没关系的,你不必特地出来。反正我爷爷只不过是来向我耳提面命……”

玖兰枢看着紧张迎上来的一条拓麻,淡淡解释,“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一翁了,只是想和他打个招呼而已。怎么?不可以吗?”

“啊……也不是不可以……”一条拓麻有时实在不懂玖兰枢想什么。

除了玖兰枢故意让人察觉的不愉快,玖兰枢不愿意别人察觉的不愉快一条拓麻也总能察觉。所以他知道,玖兰枢昨天傍晚走出房间到到达教学楼以后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因为什么,心情忽然变得很差。很多人都看不出,但一条拓麻知道。而他猜测,玖兰枢的坏心情,和此时刚出现在二层楼梯口,并且没有下楼打算的锥生零肯定有关系。

但是,锥生零昨天的表现,相对之前一段时间明面上的针锋相对,他恢复到了更早之前的淡漠状态,但相比之下已经可以称得上“有礼”了。玖兰枢是因为什么而生气?不对,不是生气,玖兰枢的那种情绪该叫做失落?因为锥生零的淡漠而失落?

一条拓麻忽然觉得自己get到了不得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