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拓麻真的很不想答应,但很明显地初大人就是在叫自己。

“把黑主小姐和这孙子送到黑主灰阎那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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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生零看着一条麻远和一条拓麻一起消失在眼前,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挣开了初还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拳揍在那颗脑袋上,“离我远点!”

“哈哈~”初很无所谓地挠挠头,完全就是不怕死的样子。

锥生零斜撇了初一眼,“六百年前是什么意思?你以前和一翁有过节?”

“哦,那个啊。”初很是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地说:“就是一条麻远偶然发现了我这孤苦伶仃无权无势没多少人知道的远古纯血,想着多个香炉多个鬼,就联合了些跑龙套的围剿我。我为了让他不要老是惦记着来烦我,就配合着演了一出‘含恨而终’的戏码。”

锥生零听他说得云淡风轻的,想来当时不可能那么轻松吧?“你认识一翁以前怎么不说?”

“你又没问~”初摊手,忽然眼睛半眯起来斜看着远处仍安静站着的玖兰枢,“零,不介绍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