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闹出惊天动静出来的羽衣脸上却分明写着——‘炸、得、很、爽’。

以及——‘雨、我、无、瓜’。

“并不是所有考生都会想着避开风险。”西索指尖翻动着扑克,几下纵身跃上山坡的岩石顶。站在高处眺望,目光所及一览无余,“未知的一切对于猎人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你的计划看来是要落空了~”

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西索拉长语调:“接下来……”

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收割。

他已经发现了目标。

而羽衣瘫着脸盯着西索离去的背影,半晌,突然揣着双臂坐在了地上。

[呵,人类的好奇心。]

拿齐六分对西索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很快他就回来了,带着一股尚未散去的血腥气。

“说起来,那个叫吉他的,他没和你一起行动吗?”羽衣埋头揪着鞋边的小草,直到视线里出现小丑鞋的足尖,才堪堪停下手中的动作。

“是集塔喇苦。”西索挨着羽衣很随意地坐了下来,并纠正,“集、塔、喇、苦哟~”

“……”瞧瞧这是人名吗。

“前几天碰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完事了。”西索五指交叉,用手背托着下巴,“现在……应该在某处阴凉的地方呆到考试结束吧。”

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语调让羽衣不由默默地凝神去看他身上的缘分线。

纵横交叉的银白色细线中,其中有一条就在不远处深深地插入地底。

颜色鲜艳尚未断裂,一看就是鲜活着埋下去的。

羽衣顿时和西索同款托下巴,忧愁的小眼神瞅瞅地面又瞅瞅西索,没忍住再瞅瞅地面又瞅瞅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