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看着西索,在他周身气息越来越危险的时候突然抽走门票,背着双手后退几步:“那么大可不必。在你定下这条规则的时候,你就永远也赢不了我了。”

“嗯?”

“你真要和我赌吗,我出老千贼六。”

“……”

特别难约的羽衣蹦跶着溜回了房间。

打开轻柔的音乐,一夜好眠。

次日。

在席梦思上瘫成一张饼的羽衣终于舍得下床的时候,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显示下午一点了。

拉开厚重的窗帘,刺目的阳光霎时如潮水般涌入,眯起的模糊视线中,一个有着长长黑发的人头挂了下来。

羽衣:!!!

羽衣:哇啊啊啊啊!!!

“早。”伊尔迷保持着此刻的倒挂姿势,伸出手用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打了个招呼。

羽衣顿了顿,当即探头看了眼楼下这令人目眩的高度……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觉得挠头就一定对。

“众所周知,一层到两百层只是按一下电梯按钮的距离……”

“嗯,太麻烦。”伊尔迷用完全无法反驳的理由打断了羽衣的话,同时身形一闪出现在屋内,“神社的情报我现在给你带过来了,资料是前些天就整理好的,只是忘了。”

“你完全不用记起来。”觉得一亿八千万就是个坑的羽衣嘟囔了声,拿过材料草草翻了翻,“这些都不是,你应该还有地方没有调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