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玩意不是我切下来的吗。

算了。

羽衣退出交战区。

之后,这奇奇怪怪的、疑似推销的对话还是以伊尔迷手机铃声的响起为结束。

揍敌客家大门正对面突然出现一座未知建筑已经引起了他父亲席巴的注意。

“嗯,嗯,我知道,没关系。”伊尔迷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他晃晃手机,“我得回去一趟。”

“好的慢走。”羽衣想了想,忧心忡忡,“但记得和席巴先生说一句,我们好歹也是流动的街坊……很无辜的,别给炸了。”

巴卫则是一副死鱼眼,抬着垂下的双手向外扫了扫。

快走快走。

这浓厚的赶人意味即便是站在最远的库洛洛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看来今天是我们拜访的时机不对。”

“下次你们可以偷偷的来……”

羽衣手掌放在嘴边,声音压得超低超低,但还没来得及说完,巴卫就一爪子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羽衣顿了顿:“我有说什么吗。”

“那就下次再见了小羽衣~”西索纸牌放在嘴边碰碰,眨眨右眼来了个飞吻,“另外,两个月后的今天,相约天空竞技场两百层,我和库洛洛~等你哦~”

“知道啦。”

这是两人决战的地点和日期,羽衣琢磨着西索是不是有点想不开,干的尽是些自杀式袭击。

用时回香炉把西索和库洛洛送回流星街,羽衣心底盘算着打劫麻毛理神的计划,一抬头就看见巴卫揣着双手,狐狸脑袋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