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不爽,直接被相叶大小姐挂在了脸上。

这就导致了两个杀气腾腾的男子一脚踹翻羽衣家大门时,看见少女熟悉的圣母笑后,总有种阴恻恻的感觉。

“我们每次见面的场景还真是意外的相似呢……”羽衣笑得一脸温柔,“下回进来前能麻烦二位先敲门好吗,恶罗王,巴卫?”

“敲门?”恶罗王有些恶劣的把倒在地上的木门踩了个稀烂,浸满鲜血的华丽靴子在木板上踏出一个又一个血印,“女人你搞清楚,我们是来屠!村!的!”

羽衣点点头表示知道,顺便一本正经的纠正:“请尊称我为羽衣神。”

“羽衣神?”巴卫打开小扇子遮住半张脸,发出一声嗤笑,“欲盖弥彰。”

听到巴卫的评论,羽衣不由弯起眼,少女墨色的眼眸弯出一对月牙,笑得像只小狐狸。

巴卫愣了愣,轻哼一声撇开脸。

“……每次出门活动都能碰上你,说吧,你是不是专程在这里等着我们?”晃晃尾巴走向一旁的木床,巴卫顺势就斜躺了下去,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好似上好的绸缎铺散了一地,“这种好似被监视的感觉真让人不爽。”

“我可是很无辜的啊tooe。”羽衣斜了眼恶罗王,而后又有些意味深长的收回目光,“从始至终我都很安分的坐在这里,而且,为什么是我监视你们而不是你们跟着——”

“总之杀到最后还要留一个活口让大爷我很、不、爽。”恶罗王突然扬声打断羽衣的话,嫌气氛不够还一脚踹碎木桌。多亏羽衣眼疾手快,她磨了三个月的香炉才能免遭恶罗王的毒手。

将香炉用丝巾包好揣进兜里,面对恶罗王掩耳盗铃般转移话题的幼稚行为,羽衣只是挑眉顺带扬起一个兴致盎然的微笑。

那‘有能耐你就嫩死我啊’的挑衅表情让红发男子瞬间爆炸:“总之在下一个村子,最好(重音)不要让我看见你。”

“……说的好像我不在你们就不会留活口一样。”羽衣看了眼变成一片狼藉的地面,不由感叹自己又要搬家了。

“恶罗王要灭村,别说人了,一只苍蝇都逃不了。”巴卫半支着身子,懒洋洋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