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报复犯罪的受害者。”

这个想法一开始让will有点发懵,因为把“受害者”这个词和他们联系起来简直匪夷所思。 但又不失为是个好故事。它解释了两人所有伤口的由来,同时可以作为他们避免谈论和表现出防卫过度行为的借口。

“你去看神经外科医生的时候,或许可以用绷带打个掩护? ”will想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我们就说,那部分你不想公诸于众。这有助于加速你的治疗进度。”

“值得一试”hannibal表示赞同

随后他们离开了厨房,will坐在一把扶手椅上研究名单。若是在美国,他会知道从哪儿下手,但在这里,他甚至不会说当地语言。

“我可以事先借着伤疤的由头约个时间,看看双方交谈是个什么情况,”他喃喃自语。

“他们会说英语吗?”will突然问道。他其实可以自己核对,但鉴于对方已经列好了单子,那他一定有所了解。他说完把头转向hannibal,立刻就撞上了一道警惕的目光。

“列表里的大多数人会,”hannibal回答道,“他们与外国病人共事。”

will哼了一声,表示了解。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拿到的是手里的单子,而不是神经外科医生的名单吗,will? ”

因为我有伤疤? will暗自琢磨,突然有些恼火。于是他打断了hannibal的注视,低头看向名单。

“神经外科医生治好我后还能活命,”hannibal慢吞吞地解释,每一个字都另will越发感到不安。“而整形外科医生看过 verger 家徽后就没这份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