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童年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在围着医生转,远离任何可能伤害我的人。我似乎永远也不能到霍格沃茨上学了,但邓布利多成了校长,他说只要有适当的预防措施,学校没什么理由不接受我——当我来到这儿的时候,他说他建了棚屋和隧道供我在里面变形。他还在入口处种了打人柳,以防人们发现那条小道,走进来发现我。他让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我——那匹狼是另外一个生物。我控制不了他,他就在我身体里,一直在,但只有满月时他才能出来。一月一次,没有治愈的解药,我没有人可伤害,只好伤害自己。这是个诅咒,一月一次的梦魇。”

故事讲完了,男孩们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小天狼星的脸色沉了下来,不悦渐渐转成了同情。

“那是谁?”彼得问道。

“什么?”

“咬你的是谁?”

莱姆斯耸了耸肩,说:“我不知道,我猜那只是个在树林里迷路了的可怜家伙,找不到地方躲藏。但当我对父亲说我为他感到遗憾的时候,父亲总是很生气,说他没什么可值得我遗憾的。”

另一段沉默,小天狼星转过了头。

“我能够理解,如果你们想要和我一刀两断,”莱姆斯说,“毕竟,我几乎杀了你们。”

“我们哪儿也不去,”小天狼星忽然说,詹姆惊讶地看着他。但小天狼星的眼睛里闪着光,他紧紧地抓住床罩,“我们要找到一种方法,让你感觉好一些。”

“什么?”彼得尖叫着。

“我已经在查这方面的资料了,”小天狼星若有所思地说,“我有了一个主意,如果大家同意的话。”

“带我一个。”詹姆说。

“那我也是。”彼得有些勉强地说。

莱姆斯微笑着点了点头:“好,你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