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一句话,”他的语调阴沉了下去,“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把他送进阿兹卡班。”

“行了,阿拉斯托,”弗兰克笑了一声,“这也太过了,不是吗?”

“不,”穆迪说,“不是,他很狡猾,还非常自大,以自我为中心,更重要的是,他非常好斗。三件对于战斗很危险的特点他全占尽了,你和我一样都听到他大笑了,当他在那天晚上测验的时候想要杀了我们的时候?他不尊重生命,目无尊长,对我说的一句话也不听。”

“你不觉得你从一开始对他就太严格了吗?”弗兰克问,“米勒娃告诉我当你看到名单上他的名字时的反应了,你从一开始就对他有偏见。”

“也并非全无理由,”穆迪吼道,“我想你也听到关于克莱因的学生的话了,对吧?”

“是的,”弗兰克说,“我听到了,但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全部名单了,确实有几个。”

“你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吗?”穆迪问。

“呃,”弗兰克抬头看着天花板,“有马尔福、克拉布、高尔,那个格兰芬多的孩子……他叫什么来着?”

“达瑞尔?艾弗里,”穆迪提示道。

“对了,艾弗里。”弗兰克说,“还有斯内普和诺特。我想就这么多了,对吧?”

“差不多,”穆迪说,“但还有另一个学生,据费尔奇说,洛丽丝夫人看到另一个孩子在1972年6月7日从克莱因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总记着这些事,那个傻瓜。”他又喝了一口,“好吧,当我们去年发现克莱因的勾当之后,我们就开始盘查他抽屉里的文件……阿不思和我都在,我想你可能没来……而我们发现那个学生的身份一直不明,相比于另外六个被依次叫过去的学生,在那一学年结束的前一天。我们不知道那个学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