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昏倒在地上的多洛霍夫旁边走过,打开门走上人行道。多洛霍夫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嘴巴大张着。碎掉的玻璃渣和垫子环绕在他四周。

“你们两个能活下来太幸运了,”他们走到外面时,弗兰克说,“非常幸运。”

詹姆跟在莉莉和弗兰克身后,与小天狼星和彼得并肩穿过后院,走向一个石头的滴水嘴。他全身都在抖,他低着头,仿佛是在检查鞋带。

“谢谢。”他小声说,穆迪、邓布利多和漂浮在空中的狼人走出了房子。

小天狼星点点头:“惹了我们中的一个……”

“就是惹了我们所有人。”詹姆帮他说完,“嗯,我知道的。”

“走吧,”弗兰克说,点了点滴水嘴,“我可不想一整晚都待在这儿,他们又不会永远躺在那儿昏迷着。”

他们的手都搭在滴水嘴上,一刹那见,他们就全部消失了。

夜晚依旧静谧。

“我们在安东宁?多洛霍夫的老地方找到了他们,”穆迪说,“你知道的,他们用来折磨麻瓜的地方,一堆空房间,里面全是魔咒和术法,我们以为他们已经不再用那个地方了,但我们错了。”

“他们非常幸运,”麦格教授走进莱姆斯的房间,说。四个年轻的凤凰社成员已经在这里坐了一晚上,等待着莱姆斯醒来。狼人自从被带回来后就一动不动,小天狼星一刻不离地坐在他身边,彼得在旁边踱着步,不安地自言自语。莉莉和詹姆坐在小天狼星旁边,握着彼此的手,静默地望着躺在床上的朋友。

穆迪警告过它们,一旦月亮脸醒来,他可能会把他们撕碎。但他们一点也不在乎。

他们是最忠实的朋友,不是所有人都能和别人有这样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