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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的女人紧紧咬住嘴唇,但是没说什么。

“你将会为来回跑的交通费用,被法院传唤所花的时间,耽误事,耽误工作,而头疼,而且你还要花钱雇律师来跟我打这没完没了的官司,我会抓紧时间把你的钱包一分一毫都要掏干净,不管你剩下的钱是有多少,我要强制的让你拿出来花个精光,你必须要聘请律师,要损失天假赔偿费,我家里有家业,资产好几十个亿,你的目的要是要损害我们家的名誉的话,你应该能猜到这赔偿费得要多少钱吧。”bai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

另一方愤怒的情绪一下变得开始眼神迷离,而且开始表现出惊吓到之后难以控制的担忧,bai说的越多,她越担心她的说辞。

“而你的晚年将在监狱里渡过,你那勒索的话绝对是犯了刑法的,你会被开除编制,你退休以后的日子将无养老金和补贴金,仅剩在监狱里每顿定额定量的糙米饭供给,bai笑着用压力的眼神几乎要把对方压到了泥里。

“…”那位在编老师紧紧的抿着嘴唇。

“如果你打算跟我打擂台,我也会说可以!我会一如既往的跟你开战到底,但是你要记住我的话哈,当你幡然醒悟然后再次抬起头。”

“…”

“你的生命中将谁也不剩,什么都不复存在哪怕一样。”bai以强硬冷酷的句子作为收尾。

“你要干嘛!”另一方无可奈何的吼了出来。

“别再找我们的事儿,然后停止再要争财产和你永远都不会得到的遗产!”

“…”另一方紧咬着牙齿,但也能看得出来正陷在没什么可以拿来抗争的东西了。

从-我-们-的-生-命-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