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早已上前查看宫日脱臼的肩膀:“还好没有骨折,就是普通脱臼,我现在给你接回去,但是一个星期之内绝对不能用力,否则你就别想再打网球。”

柳在检查铃木的伤势没有大碍后,拿出急救箱给宫日身上各处擦伤消毒止血。

柳问道:“要不要弃权?你现在上场右手无法发球。”

立海大从来没有弃权的历史,用真田的话来讲就是死也要死在球场上,可是眼下的情况大家都沉默不语。

丸井早就丢了捧在手里的蛋糕,他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只能一边安慰宫日道:“不哭哦明玄,我这里有糖果,吃点甜的就不痛了。”宫日都没办法反驳那不是疼哭的而是生理泪水。

幸村抱臂的手掌心里起了一层薄汗,如果说刚看到宫日受伤时他是担心,现在更多的是愤怒,对方穷追不舍的打法是铁了心要废了宫日。

医疗暂停的时间不多,他现在心里微乱,双打二已经输了,这一盘如果再输就直接把赌注压在了三场单打上,而且幸村知道宫日还没有到极限。

宫日直接拒绝弃权的提议:“我左手还能打,为什么要弃权,而且现在的局面是立海大领先,只是脱臼而已我右手已经不疼了,部长你绝对不能让我弃权。”

幸村再三和柳等人确认宫日的伤势只要不过度用力就不会造成后遗症,他很严肃的盯着宫日的眼睛道:“你换左手,右手不许用力,退到后场让铃木前辈站前场,你只要保住发球局就能赢,记住撑不住不可以勉强,后面还有我们三个在,我一旦看情况不对会直接喊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