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耐心的等到两个人的伤都被治好,才从一直警惕着的树枝上跳下,示意几人继续前进。

很快就到了木叶先锋的忍者驻扎的地方,冽一到就被一个医疗忍者拉去抓了壮丁,水门则去交接任务,只留下一句在营地里慢慢走走吧便离开了,剩下两个面瘫脸面对面一脸无语。

两人干脆就找了一块空地开始纯体术的切磋,越打两人越是兴奋,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和自己对打的对手,一时竟然兴奋的没收住手,把自己累趴了。

卡卡西动了动自己的手臂,发现酸软的手臂已经传来了不想继续动作的讯息,干脆学着奈良家儿子那样仰躺在了地上看着天上慢悠悠飘过的白云。

云雀学着他的样子也躺在了他旁边,一时间安静无比。

“喂,云雀,你觉得你的父亲是怎么样的。”

“我已经忘了他的样子了。”云雀自然知道卡卡西指的是他们假身份的那个父亲,“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和冽就已经在战场上了。”

卡卡西张了张嘴,从别人嘴里听来和当事人自己说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此时他对于自己已死去多时的父亲竟起了一鼓感激之情。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童年并不是最惨的,有时候,已经淡忘自己的十几年未见的父亲反而显得更为悲凉些。

他拍了拍旁边少年的手背,老成的叹了口气,道:“别伤心了。”

云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等到冽和水门会和找到两个人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天边都渐渐起了黄色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