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却说不出是温暖还是凉的。

“我?”yoko不怎么自在的小声嘀咕:“我肯定还是老样子啦。”

她又不是人类。

“呐,我重新帮你扎小辫吧?”太宰忽然说道,也不等yoko拒绝,十分顺手又快速地帮她扎好两条小辫子,还把手腕上的小皮筋绑在她头发上。

那小皮筋上挂着圆溜溜的蓝色鲨鱼,凶萌凶萌的。

与他忽近忽远的态度截然不同,扎辫子这个动作,熟练地就像做过成千上万遍。

太宰看着自己的手,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总觉得自己被当成女儿照顾了,走到哪里都是当爸爸的yoko鼓着腮帮,瞪了太宰一眼。

她语气十分正经,一字一顿道:“父子关系是不可逆的,我才是爸爸。”

太宰默默看着她,倏地轻笑出声:

“织田作有句话说得对。”

青年突然伸开手臂,猝不及防间,yoko被他抱了满怀。

抱住她的刹那,心仿佛也满了,涨得人眼底发烫。

她的身上连带着头发尖都是温暖的,大海和盛夏的味道扑面而来,像冰镇过的西瓜,像阳光下的玻子汽水,也像海盐味道的冰淇淋。

她就像他在梅雨季节长途跋涉后,偶然遇见的云开日出,雨过天晴。

“太宰……”

yoko推了推他,见推不动,就小小声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呀?”

青年想弯起唇角,却不知怎么的,露出一个似笑又似哭的神情。

“果然,即使心忘掉了,身体也会帮你记得。”

“嘭”一声,yoko怀里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