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拉提上前来了,在我跟前蹲下。

这样子近距离的情况让我有点怀念,同时也……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在威尼斯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了。”我看着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布加拉提……先生,你的伤口没有流血。”

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觉醒了流血斗术的原因,我对血液状态异常敏感,同时也发现了对方伤口所昭示的眼中的问题——破损了但是没有流血。

不是结痂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没有流血。

布加拉提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先提这个,在微微一怔之后陷入了警惕的状态:“这和你要说的事情有关系么?”

我闷不吭声,突然间伸手按在了对方的心脏处。

紧接着心一沉。

……没有心跳声。

“……你在干什么?”说话的不是布加拉提,而是纳兰迦。他正用一脸奇妙的惊恐中带着慌张的表情瞪着我。

我这次没心情去猜测他到底是怎么误会了,慢慢地收回了手,整个人此刻有些茫然。

——如果不能救他的话,我所做的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