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十二鬼月可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呢!

难得一个人类这么欣赏(?)他……的臀部,当然要把他变成鬼,让他欣赏更久才好啊。

西索陡然后仰,仿佛被一万颗爱心暴击了一样:“哦~~宝贝~~”

猛地挺直身体,双手拂过自己的喉结,再到腹肌:“留住一个男人可不能用‘天天’,更不可能‘永远’。”

“我只想跟你一夕欢愉,让我死在你的身上,或者让你死在我身下~~”西索刷拉扯开了衣服,气氛突然变得焦灼,“我要的,是贯穿你身体的血!而不是,你亲手送给我的血~~”

童磨:“哦呀~~原来是想自己争取我(的血)吗?”

“那么,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精致欧美男的画风一下子变得兄贵了起来,饶是尼飞彼多一只蚂蚁根本不懂什么是男欢男爱,这时候也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森寒。

战场里的尼飞彼多炸了毛,本能地退避三舍。

战场外的伊路米沉默片刻,花力气把柱挪向这个空间。

大少爷表示:万一西索和这只鬼当场做了起来,那就太辣眼睛了。不行,不能只要我一个人被毒害。

于是,当西索和童磨即将互殴之前,“咚”地一声门开,从外滚进来一个炼狱杏寿郎。

童磨很是自在:“又来了一个呢!”

“咚”再一声门开,从外落进来一个双手合十的悲鸣屿行冥。

童磨不摇扇子了:“有点棘手呢~~”

“咚咚!”宇髄天元和凯特落地,似乎对眼下的状况还有点不明所以。

童磨收起了扇子:“看来是苦战呢。”

此刻,一名光头披风男十分不雅地滚了进来,弱鸡似的爬起,拍拍身上的灰:“真是的,门突然开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