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时,只觉得她就是星辰在人间的光辉。

她白金色的长发直到脚面,头戴金银花冠,黄金镶边的白斗蓬。

奇怪的是,虽然我一直在看着她,可是却总有一种其实我并没有看到她的感觉。

离开罗斯洛立安,这座树民之城以后,我再也想不起她的面容,只余下一片金色迷雾的光辉。

而在此时同我们一同离开的众位战士们,没有人活着再次踏上这片土地——

我们在入夜时停下,休息一夜,天未明就出发。

如今正是隆冬,除了偶尔可以看见枯黄的杂草下初生的嫩芽以外,河道两边多是冬日萧瑟的景象。看起来十分的荒凉。

在这样的景色下进行远行,真是会让人心生不安。大家在这种不安感之中不由得拼命划船赶路。

于是我们越来越晚停船休息,越来越早拔营出发。有时甚至搭夜赶路。

坐在船上无所事事时,我会用手挡着周围的视线,企图在河面上用能力卷起小小的水龙卷。在旁人看来,我似乎是可以将手伸进冰冷的河水里玩上一两个小时。伯恩明白我的心意,总是将船划到靠近岸边的地方,或者跟周围的船错开足够的距离。

每次把手从水中拿出来,都木得没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