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槿却不肯说,掉头过来问我:“你不是说乌鲁西去埃及毁信了吗?这都毁了一年半了,就是那信是铁铸的,他用磨的也该磨成渣滓了。”

我心头一跳,被她这句话给勾勒出了乌鲁西最后离开那风般的背影。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来。

周杏迟疑的说:“这么久没消息……会不会……”会不会已经挂了。她是这个意思。

我一下子心像掉进了无底深渊,好像连魂都被这个一直不敢去想的结果惊飞了。

方槿倒是语重心长的给我上课。

她说:“叶绿素,咱可要先跟你说清楚。那个乌鲁西不管是死是活,都不能跟你有关系。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又不是傻子。我知道他有多危险。一个期望修达登上王位的男人。现在修达的表现越来越好,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不再冲动,什么时候看到他,都会让我惊讶的张大嘴巴。他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风范。

周杏就曾经对着修达流过口水。

“你儿子真帅。”她垂涎欲滴的看着修达走过的背影说。

方槿吐槽:“那你要不要跟叶绿素叫妈啊?”

我期待的看着她,用星星眼表示我很希望她脱口而出一个妈字让我过瘾。

谁知这丫头居然一点没有老牛吃嫩草的不好意思,居然用十分认真的表情说:“我觉得吧,我跟你应该不会有婆媳问题。”

害我那天晚上做了一晚的恶梦。

这样的修达在大臣中间也越来越有人望。如果现在有人说他有希望成为国王,我不会认为这是拍马屁。如果乌鲁西现在要把修达推上皇位,真比以前要简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