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西坐在一艘小船中,看着娜尼亚如风一般出现,如风一般离开。而西台和埃及的士兵都跪在岸边,虔诚的跪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起。

这时他安排的人已经混入那群人当时,在晨光乍现的一瞬间,大声喊道。

“我西台的达瓦安娜!!我西台的太后!!保佑我们!看顾着我西台士兵!!”

如一声炸雷在人群中响起。西台士兵中不少都在首都见过娜尼亚,特别她在神殿前祈祷了几年,她的形象早已深植在西台首都哈图萨斯的人民心中。

在她自焚献祭后,这种对她的崇拜到达了顶峰。

只要有一个人喊出她的名字,无数西台士兵马上联想起。

虽然有不少人已经不太记得,可是在此时,在刚刚浴血奋战后,在与敌国对战之时,一个传奇的人物出现在他们面前,带给他们的是一个更加神奇的体验。

欢呼如海啸一般在这片河岸上涌现,所有的西台士兵振臂高呼,兴奋异常。

反观埃及士兵,居然比西台士兵更激动。激动的叫喊着安穆凯之名,互相拥抱,跳跃。

拉姆瑟斯把打晕的鲁沙法交给近卫,吹着呼哨嘀咕:“真是想不到啊……那个女人身后竟然有神祭祀的加护……”

转身就要上马离开,跟在他身后的近卫苦恼的问他:“将军,法老让我们把新王妃杀掉……”

拉姆瑟斯手一挥,他的剑重重敲在那个近卫的肩头,把人打得单膝跪在地上,喝斥道:“闭嘴!”然后转头仿佛没看见有人把那个倒在泥地里的新王妃偷偷运走。

这个近卫早已习惯了将军的批评教育,接着说:“带这个人回去干什么?”他嫌恶的看着扛在肩上的鲁沙法。

拉姆瑟斯剑再一挥,没有打到,这个近卫一溜烟的跑去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