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忘了改口了。

我点点头。

他的脸色又从一可爱正太,变身成大魔王。凶煞血腥的说:“母后就留在这里吧,我把侍卫都放在这里了。只要那人还没出卡涅卡的城门,我就……”

要真是有那么一个人在,只怕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风一样冲进来,再风一样冲出去。临走前跟阿努哈千交待万交待。得来阿努哈同样血腥的表情做回应。安心走了,去抓刺客。

方槿与周杏一左一右的陪着我,个个目光凶恶,眼神如刀,仿佛在凌迟那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刺客。

我僵硬的坐着,寻思着什么时候把真相告诉这两只比较妥当。

“你再说一遍……”方槿温柔的冲着我笑。

周杏开始抱着葡萄吃。

我眨着眼睛,力图表现出我的无辜。

殿外现在仍是一片噪杂,时不时能听到士兵跑来跑去的声音。

在这里的背景下,我的无辜表演显得不那么顺利。

“你说你的尖叫是因为……”方槿一字一句艰难的说。

“乌鲁西偷看我洗澡!”我义正辞严!

多么有理由尖叫的事啊!

正泡着澡呢,全身上下□,然后一名男性,坦坦荡荡的就进来了,而且此人之前与偶有暧昧之后偶打算勾引他。

放谁那里,谁都会尖叫。

方槿扶额,转身坐下。

周杏靠过来,兴致勃勃的问我:“那你以前洗澡他都没有进去过吗?”

我几乎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以表达我对她的发言的不能置信。

“难道你洗澡的时候他进去过?”我反问。

难道在这里洗澡的时候进去个把男人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