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拉姆瑟斯在方槿惊讶的神色中发言。话说包得那么严实他都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一定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就在尼罗河边,有一所占地极为夸张的大宅院。周围居然没有别的屋子了。
“这附近的地都是我家的。”拉姆瑟斯说。马直接跑进了宅院中。
一群只穿白短裙的奴隶跑出来,给拉姆瑟斯牵马,跪下给他当脚垫。没事做的人就跪在地上,把头伏在地面上。
拉姆瑟斯跳下来,一脚把跪下当脚垫的人踢开,把方槿抱下来。
原来那个人跪下是为了当她的脚垫。方槿后知后觉。
“连脚也不想让别人碰到吗?哥哥。”一个又高又细的声音扬起,方槿转头看,是一个把□露出来的美女,浅色的眼睛,一看就是拉姆瑟斯的血亲。
她身旁站的一个黑发男人……是她在红河边见过的!
方槿一想起来,马上把头埋进拉姆瑟斯的胸口,不肯抬起来。
拉姆瑟斯不知道是不是明白她的想法,居然也不放她下地,就这么抱着她。
“狗耳朵吗?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鲁沙法,为什么没有跟在你的小姐身边呢?”拉姆瑟斯说。
如惊天巨雷在方槿耳边响起!
一切都串起来了。这个男人是鲁沙法!当时在红河边他会冲过来是因为看见了她的脸,她与周杏现在长得一模一样,他把她当成周杏才会过来的!
而鲁沙法的小姐,只有一个人。
铃木夕梨。
她在这里。
拉姆瑟斯把她扔到一间屋子里就急匆匆的走了。
方槿先要求洗澡。洗完澡侍女又服侍她重新包成一只黑粽子。这次她没有反对,这里的熟人太多,包严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