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我实在想安慰他,就提出了想吃的什么,并刻意说一些我知道车队里带着的东西,希望既可以满足他,又不至于让他为难。

但他每次虽然把东西送来,却没有表现的多高兴,我觉得他大概是看出来了。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现在是真的没有胃口了嘛。

由于我一再不停的消瘦,乌鲁西果断的决定行程到此为止,就在附近找了一个与我们的设想差不多的城市落下了脚。

本来,应该再远一点的。现在严格说来,离西台还是太近了。而且这附近的环境不是太好,民族有些太混乱了。

但乌鲁西认为我的身体不能再继续旅行了。

于是我们在清晨时到达这个城市,下午就买好宅院入住了。

对外的说辞,是讲成我们是为了躲避战祸而来到此地的奴隶主。这个说法还算过得去。西台与埃及的大战刚刚过去不到两年,周边的小城中还是常常有流兵作乱。而奴隶主是最好解释的。简单讲来,就是靠合法的手段暴富的家族。既不像贵族那样一查三十代都清楚,还盘根错结。也不像商队那样居无定所。

既要解释说得通我们的有钱,也要说得通我们的排场。最后要解释的就是我们为什么背景离乡。

在这个城市安下家以后,乌鲁西送了信给修达。

如果是我,一定会等到孩子生下来以后,一切都平安才会送信。可是他这样做,我一点不安也没有。

相信他,几乎已经成了我的本能。

七个月后,方槿周杏围着我的肚子看。

“好大…………”周杏星星眼,一脸羡慕。

“好大……”方槿一脸担心,瞪着我的肚子。

我看着像超级大南瓜似的肚子,一样很担心啊。

这才七个月,就这么大了……难道里面不止一个吗?

自从我们来到这个偏远的小镇以后,一直低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