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以前相比,这简直像是在做梦。

他的眼睛不舍得离开她恬睡的脸一秒。舒展手臂小心的把她拢到怀里,充实与满足填满了他的胸膛。

这一段时间,他总是不停的回想过往。像是一个老人一样,回想着过去。

很奇怪。西台与哈图萨斯对他而言简直像前世发生的事了,遥远的模糊起来。

那时的娜尼亚……像是水中的幻影,殿前的神像。遥远到……他已经不复记忆。模糊的……他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虽然还是有心痛与共鸣,可是他的心却已经平静下来了。

乌鲁西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叶绿。害怕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消失了。

她曾说过:[我让她回来好不好……]

现在他可以回答她了。

不好。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他要的是现在以及未来。

乌鲁西抱着怀里的叶绿,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的人,与以前的娜尼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是两个人。

乌鲁西靠近酣睡的叶绿,轻声叫道:“叶绿……我说不好……你要记得……不好……”

隔壁的孩子打了几个嗝儿,叶绿像感觉到一样挣动起来,他忙拍拍她的背,哄她继续睡。

亲上她的额头,伴她好眠。

起名是一个大的问题啊。

方槿抱着她的儿子,一口咬定:“叫狮子好了。”

周杏抱着我金发的女儿接话:“那她叫猫猫好不好?”

我一把将女儿抢过来:“不好!”怎么可以叫猫猫?再说方槿是哪根筋不对,怎么起狮子这么怪的名字?难道她把生拉姆瑟斯的气撒到他儿子身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