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我把拉姆瑟斯叫去吃早餐了,所以周杏把拉姆瑟斯找去后,给了拉姆瑟斯一罐子酒,自己吃得挺欢。她睡到自然醒来,伊尔邦尼早就去上工了。

拉姆瑟斯看着周杏大口大口的吃着,天外飞来一句:“你什么时候给你家男人娶个侍妾?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服侍他。”

周杏傻呆呆的看着他。

拉姆瑟斯以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长的说:“可以买个听话忠厚的,等你能起来了,漂亮回来了,再卖掉或杀掉都行。”一副知心大哥的样子。

周杏奇怪的看着他,很理所当然的说:“怎么可能?!我怀着的时候都没有亏了他,这我都生了,他……也不用等太久了啊!”

拉姆瑟斯同样奇怪的说:“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奴隶而已。你也不有太累不是吗?”

拉姆瑟斯不理解,在他的观念中,奴隶是工具,根本不算人。换句话讲,在拉姆瑟斯的眼中,等级观念可如此摆:他,方槿,他的将军,大臣,军队,国家,再向下就没有了。

人民啊奴隶啊如尘土一样不值一提。他会掌握人民,他会控制奴隶,但他不会把这种东西放在心上。根本不值得。

他不明白的就是这个,方槿不喜欢他碰那些女人,杀掉就好了,跑什么呢?如果她不想动手,讲一声,多少人愿意为她动手啊。至于怕他生气,这就更不可能了,她是他儿子的妈,她是一个贵族,她……

拉姆瑟斯还以为他已经把对方槿的看重表现的很清楚了。他假死以后,除了他的军队,他只带上了她。他后宫中多少王妃,多少侧室,多少美女,除了杀不了的,别的都殉葬了。

方槿是唯一知道他活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