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守卫看过来的时候,只有旁边的人的腰那么高的鲁沙法就会很轻易的躲过去了。

聂芙特看着看着会笑起来。她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一个很冷静很理智,同样也很聪明的男人。因为与他一同在那里做苦工的俘虏,都是西台兵。

这几天晚餐时聂芙特嘴里的话题都是鲁沙法,似乎就连他打个喷嚏都是一件值得一聊的趣事。这让本来想要看鲁沙法的笑话的拉姆瑟斯警惕了起来。

在拉姆瑟斯原本的设想里,他这个几乎可以说是能把埃及贵族中所有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妹妹,应该只是把鲁沙法当成一个消遣的玩具来捉弄的。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让聂芙特真心的爱上鲁沙法。

可是看着聂芙特现在的样子,拉姆瑟斯却不那么确定聂芙特现在的想法了。

放下手中的酒杯,拉姆瑟斯说:“过几天特米奇克家的那个扎拉尔要去猎鸭,你的技术比他可好的多,那一天你去不去玩一下呢?”

按照聂芙特以前的习惯,她一定会兴冲冲的跑去,把扎拉尔想猎的鸭子都猎到手里,气得人家跳脚她就爽了。拉姆瑟斯希望可以把她对鲁沙法的热情稍稍降一点下来。

可聂芙特在听到这个以前会让她兴奋的消息之后只是意兴阑珊的嗯了一声,然后继续讲她觉得好玩的鲁沙法的事。

拉姆瑟斯又端起酒杯,侧脸跟侍从加特说了两句话,继续笑着听聂芙特讲。

可聂芙特不讲了,她看着加特走出去,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的她突然问拉姆瑟斯:“哥哥,你让加特去干什么?”

拉姆瑟斯喝一口酒,漫不经心的说:“我让加特去杀了鲁沙法。”

聂芙特跳起来就向外跑。拉姆瑟斯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