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我和周杏哇哇大叫。

闲话说到一半,方槿问拉姆瑟斯,在我们过来的时候,传令兵一定已经把事情讲给他们听了。

方槿问:“卡涅卡被围攻了吗?”天高皇帝远,就算卡涅卡被围攻,难道还能跑到哈图萨斯去喊冤吗?再说,马拉提没有接到命令,再给那里的城主一百个胆子,那里的驻军也不敢离开马拉提一步,更何况是围攻卡涅卡呢?

我得意的笑,修达一定做得不错,才会逼急了卡尔,想赶在事情进一步变化之前先拿下卡涅卡。只要卡涅卡的控制权发生变化,修达就是再能干,他孤身一人也掀不起大浪来。

我问乌鲁西:“这么说,接任卡涅卡的官员已经到了?”既然修达被“暂时”留在了哈图萨斯,皇太子之位不决定不能回来,那卡涅卡就一定会有一个“暂时”的接管者。

乌鲁西冷笑:“人就在马拉提。”说完他看向伊尔邦尼。伊尔邦尼凭着对卡尔身旁的人的熟悉,把这个接任官员的祖宗八代都给我们交待了一遍。

总结一下:死忠派。顽固派。不知变通派。

方槿胸有成竹的拍胸脯说:“哼,他绝对进不了卡涅卡!”那当然了,卡涅卡的那群太平兵在拉姆瑟斯的教育下,早就变成杀人放火一把罩的人间凶器了。挡不住马拉提的兵马,那就是拉姆瑟斯教育失职。

周杏双眼一亮:“打赌!如果你输就把你赢的宝石都给我!!”

方槿一愣,悲悯的看着周杏,接下赌注:“可以,你输了给我什么?”

我在一旁挣扎,到底要不要提醒周家杏妹妹,如果方槿真输了,我们就要无家可归了,这太生意不合算啊。到头来很有可能会跑到方槿的城里去住,这也不是占便宜的事啊。

周杏沉浸在反本的兴奋中,举起手要喊,被伊尔邦尼一把捂住嘴。冷着一张脸的伊尔邦尼对明显是引人下陷的方槿说:“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