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她的手,问她:“安希娜里,你能不能接触到夕梨的儿子?”

她先是摇头,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点头道:“本来这个孩子是一直被放在深宫中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我听说封后大典上,会由战争女神一直抱着他来进行册封,那时如果可能,我可以接近他。”

我缓慢的说,如果她有迟疑,我不会把话说完。

“那你是否愿意……为我……”我还没有说完,她就再次跪下道:“陛下,您有任何吩咐,奴隶都愿意为您办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药效本身不稳定,孩子越小效果越好,其实找别的机会也可以。不过,当那个孩子成为皇太子以后,身旁的守卫只怕会更严密。最重要的是,时间拖的越久,乌鲁西和我对哈图萨斯的控制越弱。

现在是最后的时机。我不能把这个交给乌鲁西去做,也不想告诉修达。

这种坏事,还是由我来吧。

我从方槿的手中接过一只陶土的小瓶子。这个瓶子扔到水里很快就会化掉,什么也不会留下。

我把瓶子递到安希娜里的手中,看着她紧紧握住。

我悄声说:“小心的把这瓶中的粉涂在那个孩子的下 身,如果可能,从后面也塞一些进去。”

她看着我坚定的说:“我一定为陛下办到。”

无数人回忆起西台封后大典的当天,都必须承认的是那一天相当混乱。

当哈图萨斯的全体人民都聚集在神殿前,等待着净身过后的战争女神出来由皇帝卡尔给她戴冠时,外城西侧有几排民房倒塌了,轰隆巨响后是漫天的烟尘。引得神殿前的人全都回头向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