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剧烈喘着气,有点分不清时间和地点。但她用力把弗雷德伸进她衬衣里的手抓了出来,用力的在他的脚上踩了几下,气呼呼地跑上了楼。

都没敢看他的脸。

和表情。

她自己的脸已经烧到可以煎蛋了。

乔治贴在墙壁上给疯跑过去的黛拉让开路,然后他才走下来,看看他的兄弟。

“哇哦。”他戏谑的笑,“你在冒烟。”他的兄弟像一个烟囱,从里到外烧红了。

“闭嘴。”弗雷德剧烈喘息着,耳膜鼓动,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血液流动的声音,都大得吓人,他以为乔治都能听见。

他不住的舔着嘴唇,它没感觉了,可那感觉又鲜明的深深留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个吻。

乔治往下看,说:“你最好平静平静再上去,兄弟,我们可是有三个室友呢。”

弗雷德粗暴的拿了自己的围巾盖上去,他现在还在发抖。

乔治:“……那是黛拉织的。”

弗雷德像被烫了一样把围巾拿起来。

乔治:“……你需要我回避吗?”

回答他的是他的兄弟扔过来的一本书。

第二天早晨,罗恩终于确信他的老鼠不见了。而他认为的罪魁祸首就是赫敏的猫,他在赫敏的猫经过的时候踢了它一脚。

赫敏跳起来,抱住克鲁克山,两人剧烈争吵周越吵越凶。

黛拉在旁边越听越生气,觉得罗恩是在无理取闹——也可能是因为她现在看姓韦斯莱的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