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被子还是拱起如同一个小山包的一团。
“清姬?”藤丸立花顺手关上门,垂眸走到了清姬的床边。
被子动了动。
她刚想耐着性子再叫一声,视线却忽然被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瓶吸引了注意。
那看起来像是一个小花瓶,玻璃制的格外精致, 里面盛放着玫红色的瑰丽液体——不,等等。
虽然装着的瓶子看起来好像不一样了,但这熟悉的颜色……
藤丸立花挑起一根眉伸手拿起了那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只剩下了一半,她拉开本就松垮的瓶盖凑上前去闻了闻。
啧。
这味道熟悉到让她头皮发麻。
她原来被这东西灌了多少次了到最后都形成抗体了。
“需要我把你打晕然后把你丢到浴室里去清醒一下吗?”
藤丸立花将那瓶药水放回了柜子上,指尖不经意间用了点力, 将瓶子口处弄了个小碎口,接着面带和善笑容“体贴”地问道。
“唔…嗯……”
被子里传出来了可疑的嘤咛声,仿佛是精神与身体斗争失败发出的投降。
藤丸立花一看那比原始版要颜色更深的灵药就知道这肯定是个持久般,也就是说从她早上起床——说不定还要早一些开始,清姬就一直处于在被子里身体火热难以自控不可言喻身的状态。
啊啊,这样一想都非常佩服清姬这样坚持的精神。
藤丸立花眯起了金色的眼瞳。
如果是自己的迦勒底,她肯定二话不说就在走廊里拉个路过的女servant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