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指痕,连没有装饰品的颈部也被咬了一口,制造出了深深的齿印。

对此,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将怀中人抱得更紧,声音低哑的回应着:“嗯,我在。”

“停、停下吧……”

他听见向来以凶猛可怕形象对外的恋人在求饶,断断续续的,间或夹杂着几声抽噎,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孩子,嗓音湿润的要命,“这样、太过头了……稍、稍微休息一下吧……”

“再坚持一会儿,很快的。”

从声音上判断,他知道树里可能真的快到极限了,偏偏男性的征服欲作祟,拼命鼓动着他去做出些更过分的事情。好在他的忍耐力极强,还能分出神来继续安抚对方,尽可能的让动作显得更加温柔一些。

但在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没能控制好自己,激得对方又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边哆嗦着一边骂人。

“我他妈、再相信你这时候说的话,就是傻子……!”

……

结果,后半夜某个傻子没长记性,又跟他做了两回。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相泽树里整个人昏沉沉的,茫然的望着窗外半天,才找回自己丢了的魂。

不夸张的说,他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被车碾过的程度,而是从二十层大厦往下跳,摔得七零八落,根本拼凑不起来的感觉。

疼?

不好意思,他现在连手和脚的位置在哪里都不知道,要不是眼睛依旧好用,他也许根本分辨不出自己是躺着还是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