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忽然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大脑也有点……没办法、思考……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环住对方的腰,仿佛神经受到了麻痹一般,再不顾及伤口的问题,只是竭尽力埋进去,努力的嗅来嗅去。

“唔、好好闻……”

“想要讨好我,这种程度可是不够的。”太宰治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按住怀中人后脑的手指卷起一缕黑发,漫不经心地玩弄着。

放在平日里,树里估计又要磨着牙开始记仇,可这会儿神智混乱,退化为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幼猫般,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泛着草莓冰淇凌一样的甜味。

“太宰、治……”

他嘀嘀咕咕地叫着对方的名字,一个劲儿往少年的怀里钻,脑袋还不安分的动来动去,磨蹭着上方微微突起的锁骨处,不满地嘟囔着:“摸摸我啊,快点……太宰治、唔、治先生……”

“真拿你没办法呢。”

太宰治仿佛非常无奈一般,用手指梳理着猫科动物软蓬蓬的黑发,同时又低下头,轻声诱导着脑筋暂时短路的家伙多说点自己爱听的话。

一瞬间,车内持续许久的紧绷感骤然溃散,重新变得平和起来,甚至还隐隐浮起些轻松愉悦的气息来。

围观了整场的小侦探默默思考着,如果按照一个字十页书的抄写比例来计算,某只猫究竟要完成多大的工作量。

还有,他真的很想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

说好的要休息呢?说好的不想听见声音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