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才反应过来自己现下整个人都被薛洋抱在怀里,羞愤难当,翻身就要下来。

薛洋也没僵持,从善如流地放了手,目光追随者晓星尘,满脸幸灾乐祸。那边小宁搞清楚了状况,拍着小手赞道:“二爹爹好帅哦!”

当晚,义庄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气温几乎降到了零下。狂风将冥器纸人吹得猎猎作响,好似诡异的呜咽之声。

义庄内却一片安然,薛洋早早就在晓星尘的屋内生起了篝火,又多搬进来几捆草席,挨着晓星尘坐下来,看来是想在这儿过夜了。

小宁也挤过来凑热闹,扭着肉肉的一团儿小身子就往两人中间挤,被薛洋拎着衣服领子扔到晓星尘那边。小宁也不介意,钻到晓星尘怀里,拽着宽大的道袍袖子给自己当被子,觉得很好玩似的咯咯地笑。

那边薛洋不由分说地抱了晓星尘一条胳膊,整个人都腻在了他身上,一派心安理得。

晓星尘现在真怕薛洋这样粘着他,比那时候的暴戾还让他骇然。

他越来越搞不清楚薛洋的目的,他那时就不知道薛洋为什么在他身边呆了三年都没有杀掉他,薛洋也从没有解释过。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罢。

现下他恶劣地将晓星尘当做自己的玩物,疯狂地掠夺着占有着。有了小宁的调和,让他开心不少,手段也没那么暴戾狂躁了。时间一久,倒也平稳下来,很有就这么过下去的意思。

一如那个虚假的从前。

薛洋就像挂在晓星尘身上了一样,搂着他的胳膊,头还要搁在他的肩膀上。晓星尘挣脱不开,夜到深时,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自从重伤醒来后,晓星尘睡得就极不安稳,连噩梦都是片段式的呈现,像撕裂了的恶鬼,化作更多的邪祟,叫喧着朝他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