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滞了一下,抬头说:“其实我知道怎么开门的。”

也许他是担心我弄坏他的车?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弗兰特一家都不会认为我蠢到不会打开汽车的车门。

“……”他奇怪的望了我一眼,说:“帮女士打开车门是作为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节。”

哦,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我总觉得他并不像一个绅士。

不过并不是我想要歧视他,比起费琳娜家的豪宅,这幢公寓显得太过普通,楼底甚至还有一个新埋上不久土堆。相比之下有些寒酸,看他的着装举止我本以为他也是那种很有身份地位的人。

跟着reborn先生爬上了四楼,在他打开房门以后,我在门口脱下鞋子走了进去,把鞋子挂屋里的鞋架上,然后迅速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

然后我被吓了一跳。

里面装修的很简洁,地面上有些积灰,看得出并不是经常会打扫的样子,餐桌上摆放着5、6瓶干咖啡豆,看的出他应该相当喜欢喝咖啡。

只是,我似乎看到了一些相当不合理的东西。

reborn先生走路时候腰板笔挺,穿着挺括一尘不染的西装,鞋子总是擦得铮亮,让我原以为他会是个银行经理或者企业家,不过照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似乎不太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