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见到布鲁斯了吗？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见到了，但他说的那些废话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不认为科学家的大脑会这么健忘。”

“好吧，那就是他的废话被我的大脑自动删除扔进回收站并清空了。”

“……”富江突然有些无奈。

“……别任性，托尼。”她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布鲁斯，虽然你们可能存在理念不同，但无法否认的是，你们都同样是在做好事。”

“喔噢，你这种长辈一样的口气让我起鸡皮疙瘩了，需要叫你一声川上阿姨吗？”

“别这么刻薄，别忘了我曾经是你想泡的姑娘。”

“现在也是。”托尼说。

他的态度太坦然了，直率毫不回避，突然的让富江不由一愣。而托尼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始终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可以说不愧是殿堂级的花花公子。但是一瞬间竟让富江心跳加速了一下。

或许也是因为高空的空气稀薄的关系。富江心想，她并没有回应托尼的话，却不经意地浮起了自己嘴角的弧度。

“别忘了我们上次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她提醒托尼。

“真的？你真要在这种时候来讨论那个问题？当然我不介意，不过我需要强调的是，我和小辣椒之间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是清清白白的，从未越轨。”托尼这次非常义正言辞，显然他已经认真思考过了之前的话题。

“不，我只是提醒您一声，如果现在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话，您也许会中途把我甩下去了。”

富江笑了笑，她其实很想问问托尼，他到底是迟钝，还是单方面故意没有发觉佩普小姐对他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