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上的住处也在占卜屋——实际上她把占卜屋分割成了前屋和后屋两个部分,前屋比较狭小,用来应付生意,后屋比较宽敞,用来作为居所。

走回去的路途并不太顺利,抄近路经过小巷的时候,银子被一些真正的恶棍给堵住了。

“小妹妹一个人走到这里来,是想让哥哥们帮你按摩吗?”为首的恶棍嘻嘻笑着。

围绕一圈的小弟们都非常配合的哄笑起来,纷纷展示出了各自的个性,有的手指变成了刀片,有的舌头变成了触角。

他们手上脸上都有些狰狞的纹身,这样聚集在一起真有点妖魔鬼怪的吓人架势。

普通人看到这种阵仗只需酝酿一下情绪,多半就能轻松的哭出来了。

银子因为吃的很饱,又喝了酒,这时候正昏昏欲睡,她勉强打起精神说道:“你们是笨蛋吗?就这样把个性都用出来了,我已经趁你们聒噪的功夫偷偷报警了,识相点就闪开,不然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结果为首的恶棍非但不慌,反而跟着小弟们一起狂笑起来:“报警?你在开玩笑吗?我的个性是‘信号屏蔽’,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报警?”

银子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正如对方所说,她的手机确实没信号了。

怪不得这帮恶棍会这么嚣张,原来有着如此方便作恶的个性,有恃无恐的样子还真够叫人不爽的。

这样一来,无法再用报警之类的话吓退恶棍们,事情是注定无法善了了。

她轻叹一声,俯身把手里的拉面盒放在地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求饶吗?”恶棍们再次嬉笑成一团,讲着自以为很有趣的垃圾话,包围着银子。

他们并不急于上前享用猎物,而是像猫戏老鼠一样充满谐谑,想看看这个故作冷静的可怜女人还想表演什么滑稽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