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巧了。”黑雾赞同道。

明明黑雾表达了认可,但死柄木吊看上去一点也不满意,反而又开始挠脖子了,颈部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新的血痕。

他就好像一点都不知道疼。又或者说他正是需要感觉到疼痛才会这样用力的抓挠。

黑雾忍不住劝他:“冷静一点,死柄木吊。”

“我很冷静。那个女人背后肯定有一个势力,那个势力想通过这女人给我传话……也许他们是想告诉我,他们正掌握着我所需要的‘大义’?希望我能低头祈求合作?

“不论他们的态度是善意还是恶意,不论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不会任由他们摆布。

“黑雾,也该让世人听说一下敌联合这个名字了。坂田银子不愿意来又怎么样?只要我想,她就依然会为敌联合所用。

“老师,请你看着吧,我一定会让敌联合这个名字变成整个社会的噩梦的!”

这一刻死柄木吊身上的中二之气浓郁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他阴恻恻的哼笑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有病,从一个有点行为艺术家气质的年轻人转瞬间变成了一个超级中二大反派。

黑雾由衷觉得这家酒吧还是缺少一个舞台和一圈彩灯,不然连一个让死柄木吊自由发挥的像样场合都没有,实在是不够气氛也不够体面。

银子返回占卜屋之后倒头就睡。她睡得很急,没有多想一点事情,斗篷随手丢在地上,衣服也压根没脱。

她是真的醉了,不然没事跟陌生人吹嘘假发的反动思想干什么?她平时可不是这样话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