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并不紧绷,双眼也十分平静,就只是很认真而已:“虽然我没办法对这个结晶做更进一步的分析,不过我想你会用得到的,所以就请好好带着它吧。”

银子垂眸想了想,同意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说这是定情信物?”

“银子小姐不妨猜猜看?”

银子打量着太宰治,太宰治的眸中蕴着几分深意。

黑发男人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银发女子,似乎正期待着听到某种默契的解读。他的一举一动都传达出了这样的信息:“我报以一种不便明说的深刻目的。”

“是因为你想拿我寻开心吧?”银子说。

“真是明察。”太宰治抬起手,指着银子笑了。

把真正有价值的结晶当做瞎开玩笑的道具随意使用,把作弄人的玩笑行为当做别有深意的计划郑重其事。这就是太宰治会干出来的事情。

银子沉默不语。

“啊啊,生气了吗?”太宰治眉头微蹙,嘴唇轻抿,双眼blgblg的一通眨巴。“对不起,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原谅我吧。”

然而这一套是没用的,因为无论是卖萌还是扮可怜,银子都早已掌握了。

楼道里传来细小的声音,多半是渡我正在摸过来。

银子心头一跳,赶紧往外走,然后正好跟渡我撞个正着。

渡我已经变回了自己的模样,手里正举着一件外套,臂弯里则搭着小裙子,此外没有遮挡住的身体部分全部光溜溜的。

她蹲在地上,正要把脚套进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