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想不到真的能救下一个小女孩,也算是没有白来遭罪。

坏理紧张的转动着大大的双眼。

她明白受伤是多么痛的感受,而眼前的大姐姐满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最终,坏理只敢拽住银子的衣服,用这微弱的接触来求取一丝丝安全感。

她一直在等待有谁能救她走,真的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唉,你们突然不关注我了,我真的有点尴尬。”白袍人突然开口说话。“不过我想你们应该还是很想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吧?治崎,我想我要先对你说一声抱歉了,你的确很听话的没有靠近过来,但是呢……”

他握着锥刺的右手狠狠刺了下去。

“……就像这样,我还是会这么做。”他松开手,锥刺深深的没入了老者的胸口。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银子根本来不及阻止。

“组长——!!!”治崎廻嘶声裂肺的大叫着,一切理智在这一刻终于全部化为乌有。

他遵循着本能扑向老者,颤抖着查看老者的伤势,好像这样做就有可能挽回老者的生命一样。

白袍人十分礼貌的把病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一步一步退到了摄像机的正前方,对着摄像头做了一个表示无可奈何的调皮动作。

治崎廻瘫软在病床前,双眼无神的喃喃自语:“组长死了……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

“没错,是我杀了他。”白袍人平和的说。

他一手抓住自己头上的帽子,一手按住自己脸上的面具,做出要把这两样都摘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