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叉——!!!”

治崎廻仰起头咆哮。

那咆哮声就像是要宣泄这一生的愤怒与无力。

如同哀恸的哭嚎,又仿佛疯狂的诅咒。

他瞪着白袍人,心灵和头脑中满溢着足以燃尽一切的仇恨。

除了仇恨便再无他物,就连泪水都被这仇恨之火燃尽。

恨是比爱深刻的情感。

由所爱之人死亡引发的仇恨就更是如此。

与此同时,银子忽然感觉自己的衣兜被拽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发现坏理双眼无神的掏出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那颗阿尔塔纳结晶,并用力一把握进拳心。

霎时间,刺眼的白光晃得银子头晕目眩,恶心欲吐。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又或许是好几瞬。

完全感受不清了,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都感受不清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几个瞬间,又或是几个世纪,银子终于缓了过来。

她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一种古怪的、很难形容的错位感——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

要说那错位感具体是从何而来?

银子愣愣的松开双手。

白色的毡绒帽与白色的夜叉面具一起摔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