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烛台切光忠只好转身走向本丸公共的储物间,拿出寄存小判袋子的付丧神颠了颠重量,他的心中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难道一点小判都没有留下吗?

瞪着空空如也的袋子发呆的烛台切光忠痛苦地捂住了脑袋,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帅气的形象了。

不知为何,他对面前的黑发猫眼的小短刀有一种谜一般的天然好感,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感就像是源自于灵魂深处的牵引,让烛台切并不忍心让这个男孩失望。

感觉到身后一动不动地投射在他身上的两道期待又疑惑的目光,烛台切苦笑了一声,看来这一次真的无法满足愿望了,现在就连去万屋采购的小判都没有了,他又能够怎么办呢?也许可以问问本丸里面的同僚,说不定能够凑齐一餐饭菜的小判?

光宙看到面前的黑发成年男人突然双手抱头,表情失落又痛苦地按住了自己地额头,似乎非常难受的样子。

难道这个随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敌人偷袭受了肉眼无法识别的内伤?

少年顿时无比警觉地四处查看了一番,甚至把墙角的扫把都拿了起来深沉地打量了一番,眼神凝重得似乎能把里面不存在的假想敌逼出来。

烛台切不是很能理解少年的骚操作,不明所以地跟着四处打量了一番,看了一圈之后觉得自己有点智障,果然他已经老了吗,无法跟上年轻人的思想了。

付丧神叹了一口气。

黑发少年将视线从造型奇特的扫把上面撕下来,刚才转瞬间他的思维已经从“里面藏着的思维婆国敌人会不会现身”跳转到了“如果他骑上去能不能飞上天”了,他朝面色有些灰暗的可怜随从颔首询问道,“怎么了,这位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