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讨厌那些臭小鬼的原因啊,第一天就到处乱跑,呵。”死柄木冷笑了一声,“真想给老师看看,这就是他看中的人吗?想让我来照顾那小鬼,做梦。弟弟这种东西啊,我可不承认。”

自言自语的死柄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始病态地笑起来,沟壑众横的嘴唇咧开,声音就像是浸在恶意中一般,“啊,差点忘了,这附近最不缺的就是杀人犯、强盗啊,运气不好的话啊——还能遇到一些恋童癖呢,说不定一走出去,那个小少爷就被人盯上了。”

“黑雾你还是快出去找人,再晚一点可能尸骨无存了呢,一下子就ga over了啊。”死柄木张开双臂,又猛的收紧,泛着红丝的眼睛格外诡异。

“死柄木!”黑雾严厉地叫着他的名字。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出去找他的,死心,黑雾。”死柄木无所谓的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黑雾,他发动个性直接崩坏了一只爬上了台的虫子,表情格外嫌恶,“去死,垃圾。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垃圾而已。还有,黑雾,你多久没有打扫了?哪里来那么多恶心的虫子。”

穿好外出衣服的黑雾走到电脑屏幕面前,并没有理睬死柄木的抱怨,他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刚刚才离开的首领。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身后还在拿着纸巾疯狂地擦手地死柄木弔突然偏过头打量起旁边的一根突兀的物品。

“话说啊,黑雾,你什么时候在大厅装了一根钢管,这是你的品味吗?你是要用这个跳舞吗?丑死了,给我拆掉。”

死柄木把纸巾也崩坏成了粉末,他的五指轮流敲打着桌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任性的话。

“钢管?”

这一次黑雾却没有像原来一样直接选择听从他的指令,他不明所以的跟着死柄木念了一遍这个奇怪的词组。

什么钢管?

黑雾顺着死柄木手指的方向,朝着着高高竖起似乎已经顶到了天花板的铁管向上看去,死柄木也懒洋洋地抬起头。

长长的钢管如同竹子一样一节套着一节不断延长,直到延伸到天花板的位置,两人看到了某些熟悉的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