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犯下了欺骗罪行的、行走在下水道的生物,早已被来自神明旨意判下无可饶恕的罪行。战争结束后,我会亲手完成最终的断罪,惩戒他们的不义。”纳撒尼尔虽然是组合中的一员,内心却是忠诚地追随着自己的信仰, 如果不是因为死屋之鼠的算计,他怎么可能会做出偷袭这等肮脏的举动。

“呵。”

玛格丽特冷哼一声,将头扭向另一边不再看他。

终于来到一扇闭合的门前,缝隙里隐约露出了一丝灰白。两人提起精神,神经紧绷起来,他们同时停下了对话,相视一眼,玛格丽特打了一个响指,阻挡在面前的门便被一层神秘的力量包裹起来,紧接着如时间被人抽走了一样迅速风化,来人轻而易举地突破了这一层防线。

和之前不同,这是一段蜿蜒向下的走廊。

仅仅走进去几步,两人就看见倒在地面上的人。纳撒尼尔俯视着人事不省的昏迷者,冷静地做出判断。“是那个叫a的男人的手下。”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朝着绕过好几个弯道和三三两两倒在地面上的敌人,终于在漫长的走廊尽头看到了终点,厚重的门虽然采用的是木头的材质,却坚实厚重得不同寻常,门向外静静地敞开着。

两人直接推开后,向里面走去。

并不是特别宽大的房间,四面被墙壁石头和酒桶封死,里面只有一张木质的赌桌,屋内几乎看不见一丝天光,完全密闭的结构让人很容易猜测这个房间建设出来的用意——监禁。里面显然经历了一场不算太过于激烈的恶斗,桌椅无力地翻倒在地面上,和外面无声的走廊一样,大多数守卫秘密基地的成员昏迷,只是这间屋内的人员更为密集。

牧师的目光一凝,看向了监禁室的角落,那里有个醒目的红色头发只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间房间,试图逃离他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