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没有在意,十分苦恼的道:“做任务的时候搭档太笨了~被敌人骗了之后还要靠我来继续任务,最后还要打我,好痛。”

织田作先生转头看他,“踢到了头了吗?”

嗯?怎么那么熟练不假思索的用了‘踢’?而且就连相处几分钟就被在下摸清楚的织田作先生都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坂口先生推了推圆眼镜,“……我觉得你应该把前情提要扩展一下,比如中原先生被骗那部分你在做什么。”

“当然不是被踢的,漆黑的小矮人够不到我啦~”太宰先生无视坂口先生的话,笑眯眯道,“就是后来搬蛞蝓的时候,不小心摔进下水道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才爬出来。”

……听起来就很糟糕啊。

在下沉思了几秒,迟疑地问:“那,中原先生呢?”

太宰先生理直气壮,“我当时遍体鳞伤,怎么可能搬动又矮又小又重的蛞蝓?”

“不过摔进去之前我把他推到一边了,他应该有下属在那附近吧?幸运的话,说不定正在家里舒舒服服的泡澡呢,我还要在这里忍痛。”

“啊~真的好痛,跳下去的伤势完全没有达到致命的程度嘛,下水道的硬度还不够~”

等等,跳下去?

在下选择无视了这句话,转动椅子面向吧台,以表示在下不想再听他随口说些明显不符合实情的话。

说起来,这间酒吧里不仅有实体猫,毛绒绒会动耳朵会嫌弃的那种猫,连酒杯里装的也不是空气,而是液体。

不过,在下喝了一口,不是真的酒,是泡着冰块的水,带着一丝的凉意,十分寡淡无味。

算起来,在下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喝水了,虽然不会渴饿,但也不代表可以一直忍耐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