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斩断丝线的人偶,没有任何动作。

舞台剧之所以存在,自有它的寓意,在下只是一个被世界所摈弃的旁观者,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旁观者的角度。

剧情发展的每一步都有它的道理。

话虽如此,但在下既然以隐晦的方式接下了这份隐晦的委托,就自然不能放弃。

那群孩子面无表情的往在下这边的暗门跑过来,他们每个人的距离都很大,仿佛在不舍这个舞台和仍在舞台上的织田作先生,但还是被白色带子缠着往前走。

在他们刚刚跑进暗门,要绕过在下、在西餐店老板身边停下脚步时,在下伸手拽住最前面那个孩子的衣领。

如果没记错,这个孩子,叫幸介。

幸介停势不及,一下子被在下拽过来,撞在在下身上,这仿佛是一个开关,光明重新回到他身上。

他捂着额头抬头,在下看到,在他之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满是伤心难过的泪水,“……作之助……”

越过此岸与彼岸的界限,在下半蹲下来,捏住他的肩膀,以防他再次被白色的带子携走,“幸介。”

幸介抽抽噎噎的,“在、在下君……”

那种白色的带子,像是他们五个孩子之间的独特联系,在下碰不到,“你可以把其他的孩子拉回来吗?”

他抓住腰间的白色带子,一边哭泣一边拼命拉扯,这应该是一段漫长艰难的过程,因为在下碰不到带子,不能给他任何帮助,全凭他自己的决心和力量把孩子们从舞台的各种阴影处拉过来。

孩子们的样子都非常惨,身上有很多伤痕,衣服倒是完好无损,咲乐的头发凌乱、束发的带子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