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每人就怎么一小块,但这么多人下来不得掏空秦国库府?所以说,这口罩一定有用。还有那么多人辱骂秦王大王岂会不知,若是真是不仁之君,还不得全砍了头?”

熊艾听着士兵一条条分析下来,竟然觉得颇有道理,甚至还隐隐期盼起来,等他反应过来还是觉得对方说的有理,忍不住苦笑一声,暗骂自己痴心妄想,然后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旁边的士兵斜看了熊艾一眼,回到正位,哎呀,我说没错吧,上头应该就是这么教的……不过他也觉得甚是有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咸阳宫内,吕不韦正在斥责嬴政:“这么多病疫你集起来作甚?!”

嬴政垂眼,手中继续批复竹简:“叔父放心,寡人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想坑杀还是想烧?如此胆大妄为,残暴不仁,你可对得起历代君王!”

嬴政执笔写下最后一个字,然后翻开新的竹简,继续淡淡地“寡人没说要全杀了。”

吕不韦的鼻子差点没嬴政这不痛不痒的态度给气歪了,声音尖锐起来:“你想治?”

中年大叔的声音尖起来可不好听,嬴政的手抖了抖,还好没落笔,嬴政皱皱眉,又松开,唔了一声。

“此病可是你想治便治?!若是你不好你可有想过如何?”

“治不好便烧。”